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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贼?”洛长安不记得,多少年没听到这个称谓了。
貌似是从前几年自己大病了一场之后吧,这个称谓就消失了,虽然大家私底下还是会喊,但是当着她面喊出来的,还真是少之又少。
“放肆!”吾谷抬手。
洛长安瞥他一眼,“退下!”
“公子?”吾谷提着心。
那年,公子因为一句“奸贼”与人在街头干架,谁知打输了,心头郁结难舒,隔日便病倒了,这一病足足病了半个月,弄得整个丞相府乌烟瘴气,人人自危。
相爷请遍了大夫,连宫内的太医都请进了府,最后还是“师父”进府,才治好了公子的病!
坐在长凳上,洛长安掏出随身小包里的核桃,慢条斯理的剥着,“好多年没听到这两个字,倒是亲切得很,那你倒是说说,你口中的奸贼,干了什么天怒人怨、天理不容之事?”
“公子,水!”吾谷去倒了杯水。
洛长安惬意的吃着核桃,浑然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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