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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长安!”丁太傅气得浑身发抖,“烂泥还能做个陶罐子,残石还可能蕴藏璞玉,偏偏你……你……朽木不可雕!”
烂泥?
吾谷愕然,公子这般玉树临风,怎么着也不像是烂泥。
“太傅,我家公子那是璞玉未琢!”吾谷争辩。
丁太傅直摇头,转身朝着高座走去。
哪知下一刻,洛长安忽然坐起,宛若夜半惊梦,睡眼朦胧的瞧着目瞪口呆的众人,顾自叨叨,“璞玉?璞玉?玉……我知道了!”
“公子,做噩梦了?”吾谷担虑的凑上去,神色焦灼,“您没事吧?”
洛长安忽然笑了,“我想明白了!”
“公子,您糊涂了,这是太学堂啊,您明白什么了?”吾谷忙问。
洛长安愣了愣,掀开被褥下了小板车,“哟,到学堂了,不读书不知礼,该好好听丁太傅讲学的。”
众学子:“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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