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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长安呼吸一窒,她又是哪里招惹了他?
曹风进门奉茶,骤见近在咫尺的二人,当即愣在原地,俄而快速低下头,将杯盏毕恭毕敬的搁在御案上,躬身便想退出去。
“去拿白玉生肌膏!”宋烨忽然开口。
曹风眉心一皱,仍是低着头,“是!”
不多时,曹风便将一小盂“白玉生肌膏”搁在了御案上,轻轻退出了御书房,顺带合上房门,老老实实的在外守着。
“过来!”宋烨一手拽着她的腕部,一手捏着药盂,领着她行至圆桌前,“坐下!”
他松手,她便坐了下来,心里却漏跳了半拍,他……瞧见了?
“把袖子捋起来!”说这话的时候,宋烨的口吻温和了些许,身上仍是那副生人勿近的冷冽。
洛长安方才听得他说“白玉生肌膏”,便晓得他的用意,她也不是矫情之人,这副身子她委实珍惜得很,毕竟命就一条。
袖子徐徐捋起,露出白皙的皓腕,然后是殷红的血痕,因着秋末天气寒凉,又因着要隐藏女儿身,比寻常男子多穿两件以上,是以挽袖有些吃力。
待她彻底挽上袖子,露出成片狰狞的伤口,额角已渗出了细密的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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