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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软是正常,别妇人之仁就好。”洛长安瞧着敞开的殿门。
内里打得很是厉害,到了最后,司马晨破窗而出,几欲逃离。
“你那两拨人还不如我这一网成擒。”洛长安瞧着身上沾些,杀气腾腾的司马晨,“今日若抓不住你,我就不叫洛长安!”
吾谷纵身而起,他就不信了,抓不住这腌臜东西。
兵刃相较,发出刺耳的撞击声。
吾谷身手不错,司马晨之前就耗费了不少体力,这会还真不是吾谷的对手。
当司马晨被摁住,而他底下的那些人死的死,擒的擒,他整张脸灰败得不成样子,却始终不肯低头。
吾谷一脚踹在他腿后肘位置,司马晨没防备,刹那间身子前扑,膝盖重重落地。
那一声脆响,估摸着已经伤及髌骨。
“这一跪,我受得起!”洛长安坐在花坛上,慢条斯理的剥着核桃,“司马晨,你还有什么可说?”
司马晨眦目欲裂,“洛长安,如果没有洛川河,你算什么个东西?”
“投胎是个好活计,多谢夸奖,毕竟……你没有。”洛长安倒是一点都不恼,“还说你与司马青是一模一样的,可我怎么瞧着,这般天差地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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