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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还有司马公子嘛!”吾谷笑道。
洛长安一愣,“关他什么事?”
“公子不是让奴才去查,关于这老管家的事儿吗?奴才倒是得了个消息,这司马家原就是在南州发际,后来才去了苏州,成了大户之后便很少回到南州。”吾谷将桌案上的绷带收拾了一下,“您知道司马家原是靠着什么发际的吗?”
洛长安想了想,“他们不是卖布的吗?开布庄。”
“不是!”吾谷低低的开口,“他们之前,是发死人财的,干的是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将一些先人之物从地下捞出来,再重金转手,这才有了司马家的发际。”
洛长安愕然,“挖坟?”
“是!”吾谷道,“不值钱的还不挖,就专门挖那些个官墓!”
洛长安面色微恙,“朝廷不追究?”
“都是些年代久远的,而且山高皇帝远,有些东西人家也未必自己动手,追究起来也没个落处!”吾谷解释,“所以说,有司马家的人在,您还愁妥不了身?”
洛长安瞧着掌心里的伤口,“居然这么长一道疤!”
“应是磕着石头锐角了吧?”吾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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