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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洛川河盯着她脸上的那颗痣,就这么一直看一直看,说的话是那么动听,但又似不是冲她说的。
“此一时彼一时,阮姨娘可知道,有些话虽然伤人却不伤心,但有些话是怎么都不能说的。”简丰转身进门。
阮佩不信这个邪,大步流星的进门。
进去之后,见着洛川河虚弱的靠在软榻上,只是……丞相就是丞相,身为百官之首,不管什么时候都保持着镇定自若的神情。
哪怕,他卧病在床。
“相爷!”阮佩眼角含泪,进去之后便近至床边,坐下便握住了洛川河的手,“您觉得如何?哪里不舒服?佩儿会好好伺候您的,您放心便是。”
洛川河睨了简丰一眼,简丰会意的走到门口,“不许人进来。”
音落,合上房门。
不管什么时候,简丰都得伺候在侧,这是职责所在,也是因为……洛川河心里的信任,只给予寥寥数人。
他防着,所有人。
“相爷,您这是怎么了?”阮佩有些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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