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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家的祠堂,洛长安来过无数次,每次都是被父亲罚跪。
当然,说是罚跪,其实是装装样子,爹那么精明一个人,怎么会不知道,她没有好好跪着,一味的躲懒横躺?
就因为知道,所以每次她在祠堂罚跪,周遭都不许有人在侧。
洛川河是一家之主,是丞相,面子还是得要的。
即便所有人都知道,但只要不说破便罢!
“没什么不同。”洛长安双手叉腰,瞧着祖宗灵位。
半晌,她拿起了母亲的灵位。
祠堂里这么多灵位,她一眼就能看到母亲的位置。
为什么?
因为母亲的灵位上,一个字都没有。
空白一片,可不就特殊至极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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