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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长安慢慢坐起身。
吾谷赶紧上前搀扶,“公子,别碰着伤!”
“他生气了,每次都这样,一生气就不说话。”洛长安撇撇嘴。
吾谷抿唇,“公子,有些话奴才不知道该不该说。”
“我知道,不该问的不问。”洛长安叹口气,“但这次,不是我提起的。”
同鸳盟的人,是不是知道什么?
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娘可能没死,不然为什么从小到大,谁都不敢提及她的母亲?
从小到大,她都没见过娘的坟茔,爹说,娘葬在了老家的祖坟里,因为距离京陵城太远,所以每年的祭拜就放在祠堂里。
她的生辰,娘的忌日。
屋内,洛长安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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