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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她披头散发,神情恍惚的样子,宋墨的一颗心忽然沉到了底,“长安?长安你怎么了?”
“洛大人额头上有伤,怕不是……”尤巢方才也有所怀疑。
洛长安是何许人也,之前最难伺候最挑剔的就是她,可现在呢?浑身脏兮兮的,蓬头垢面,衣衫也有刮痕。
“长安?”宋墨急了,瘸着腿上前,想碰一碰她,却被她快速躲开,“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请大夫!”
洛长安被搀进了医馆,丞相府的亲随旋即闻讯而来,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可洛长安呢?
进了屋就跟傻子似的,蜷在墙角谁也不搭理。
“长安,我帮你把衣服换了?”宋墨低低的开口,“湿哒哒的穿在身上,是要着凉的。”
洛长安自然是不搭理他,想换她的衣裳,没门!
老大夫快速上前为洛长安探脉,俄而神色微恙的起身,望着屋内众人,“这位公子脉象紊乱,乃是内伤之症,再加上额角有伤,怕是……”
“怕是什么?”宋墨厉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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