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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陈词出门,刘志得都没听到陈词,说半句关于刘满天的坏话,或者露出站在他这边的意向。
贴身随扈——刘恭,颇为不解的问,“公子,这陈词有眼不识泰山,不过是个翰林阁供奉罢了!”
“你懂什么?”刘志得负手而立,瞧着远去的马车,勾唇笑道,“虽然是个翰林阁供奉,可我爹既然有心提拔他,那他的将来就不止是一个供奉。人前不多言,人后又谨慎,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我爹看中的人肯定差不了,我得在他倒向老二之前,将他拽到我这边来!”
刘恭大喜,“公子聪慧,奴才万万不及!”
“给我留意他。”刘志得对陈词,那是志在必得,“不能让老二捷足先登。”
“是!”
陈词刚走没多久,刘满天便进了门,“爹!”
太师坐直了身,耷拉的眼皮徐徐抬起,眸中精光毕露。
“爹!”刘满天近前行礼,“您今儿觉得如何?”
太师深吸一口气,“能有什么事儿,不过是装装样子,别学你兄长迂腐的那套,你最好有话直说,别跟为父拐弯抹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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