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目睹了这一切，他曾经声嘶力竭挽留张永成，但对方走得义无反顾。

        事后少年隐瞒了这件事。

        苏恬有些诧异，但转念又觉得张永成没有错，他只是对自己的人生做出了选择而已，他应该拥有一次选择的机会的，这是他应得的。

        苏恬走出医院时脸上戴了变脸面具，医院门口有两个惹眼的白毛，一大一小，正在齐力征服一只巨大的草莓味棉花糖。

        俩白毛几乎在她走出医院的那一秒就看向了她，小白毛立刻抛弃了棉花糖，蹦蹦跳跳朝她跑过去，小手勾住她的手指，仰着小脸露着灿烂笑容。

        苏恬被这笑容一晃，堆积在心头的阴霾少了许多。

        大白毛手里拿着那只与他形象严重不符的棉花团，骂骂咧咧地嘀咕几句，几下将那腻得不行的棉花糖解决了，插着兜又酷又帅地朝她走来。

        “真巧啊。”某神明一句话想把跟踪变成是偶遇。

        苏恬看了眼嘴角的糖渍，眼中的笑意一闪而过，她拂了一下自己上衣的褶皱，用平淡的语气问：“先生，我认识你吗？”

        巫闫伸手要去摘她脸上的面具，苏恬没躲，只是道：“别动。”

        巫闫果真没动了，手指在她脸上摸了一把，说：“不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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