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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可以出去了。”
司芋接过怀里,看见是件茶白色的女子对襟棉布裙,泛着洗净的阳光味道。
她系在身上,光脚出到大门外,顿了顿,忍住撒开腿跑的冲动,转念一想又乖乖地走了回来。
“唔,我完成你吩咐了!”她又怕又没好气地说。
她就有一股为了保命什么都能忍的苟且劲。
男子睨向她,大概懒得揭穿她的小九九。他浓黑的剑眉,额心一朵黑印,乃是凶鸟九婴,忽闪着暗金的光芒。溢着血色猩红的眸,鼻梁高挺唇微薄,是她见过最为俊美高雅的男子。
见司芋没有了亵衣亵裤,仍然穿破结界自如地进来出去,那便不是两件千年天蚕丝的作用了。
忽而拽过她纤细手腕到得跟前,高大身躯俯瞰向她的灵府。
灵府里空空荡荡的,没有任何的修为。
奇怪是,没有任何修为何能存在灵府?
而那灵府中,角落却有个仓鼠洞穴似的空间,里面存着几十颗莲子,一盒桂圆干、一坛笋,还有一把挖土的锄头和勺子,几片小方块一样的棉物。以及十几个各家坊店的包装小布袋,有些布袋破口了,破口处被她绑起来,也没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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