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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真是什么也没看见呢,复述得事无巨细。
但这一片地方,男子是设置了结界的,整个修仙界,没有人能看得见光,更何论看见光且跨越过结界近前来。
可惜她却悄然无声进来了,毫发无损。
红袍男子伸出手:“你过来。”
司芋尚未抵抗,整个人已经像棵木樽一样往他那边吸附过去。
到得了跟前,男子伸手去抚摸她的亵衣,她才恍然惊觉自己什么衣裳裙子也没有了。
而若非系统赠送的两件亵衣,此刻只怕要寸缕无着。
司芋脸红得似牡丹,快要跟男子的红袍融为一个色系。她想扭拧反抗,却动也不敢动弹,苟且地并住了双腿。
男子那沾着冰冷寒气的手指,此刻却竟不见了血滴。
只修长手指探进她的丝薄面料里,想看为什么独独这件不碎。而其余的皮肤,有些都被刚才的力道划出伤了,唯有亵衣底下的完好无损。
他勾开看了看,至少两千年的天蚕丝,底下皮肤娇挺,似雪山一样的白,白得好似能看到那薄薄皮肤下的血管,可以感受到流畅的新鲜津甜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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