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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这种对未知的不确定迷迷糊糊的睡了后,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回到了海中,变回了真身的状态。
干净蔚蓝的海水中,她漂亮的伞盖像花朵一样绽放,洁白柔软的触手肆意的舒展着,她惬意的随着温柔的海浪起伏。
在这种软的快要融化的舒服里,她看见了一只绝色的海月,不知是雌还是雄。
她见终于碰到一只同类,立刻游了过去,并用触手拉住了对方:“请问,你可以和我一起度过繁育期吗?”
然而那海月似乎很不喜欢她,用力的掰开她的触手要跑。
她哪里能让它跑了,一个用力过去将海月缠住,用伞盖触碰他的伞盖表达友好。
咦,它的伞盖软软的,温温的,里面好像还包裹着牙齿,怎么和她的不一样?
不管了,继续请求吧:“求求你行行好吧,这对我真的很重要。”
那绝色的海月扭动身体想甩掉她,谁知她缠的极紧,于是绝色的海月冰冷的吐出两个字:“松手。”
她愣了一下,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怎么感觉像是贺兰陵的声音。
一个激灵后,她睁开眼睛,只见自己正紧紧的扒着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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