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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几声咳嗽声从远到近。
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年人拄着拐杖,步履蹒跚的一步步走来,那拐杖每一次敲击地面,黑袍人其中的一个毒药颤抖一次,仿佛敲击在他胸口。
待老人走近,刚想跪下来,那颤抖的黑袍人先跪了下来。
“王叔,你受苦了!”聂泽深深的磕了一个响头。
老人用苍老的声音轻轻说道:“陛下,你这又何苦呢?”
聂泽掀开披在自己外面的黑袍,露出了里面还算健硕的肌肉,但是在那肌肉之上,是围着一圈又一圈的荆棘,聂泽在负荆请罪。
老人老泪纵横,声音哽咽:“陛下,你,真是折煞老臣啊!”老人声泪俱下。
聂泽也红了眼圈:“自己造的孽,自己偿还,若不是奸人被除,我还被蒙在鼓里,祖上的基业就会被毁于一旦,我对不起列祖列宗。”聂泽向老人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
老人说道:“浪子回头金不换,陛下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现在国难当头,也该是老身报效国家的时候了,老身生是大昌的人,死是大昌魂,你我不必客气。”
“王叔的深明大义,侄儿几辈也赶不上。”聂泽破涕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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