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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穿着工服,在尘灰扬起的工厂里弯腰、流汗,被骂,再背着她跑在各种医院里往来。
也不必对着所有的医生弯腰,祈求般的说着好话。
如果说她运气不好,那么谁来体谅赵刚。
她就是赵刚的厄运,是他的阴面。
白日里,赵刚不该弯腰捶背。
他该是昂首挺胸的,精神抖擞的,一身挺直的。
想到这些,赵戈看向符与冰。
“你说形式不重要,说善恶不绝对,那你说...我到底是善、还是恶?”
符与冰看着赵戈,声音放轻,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
“善恶由旁人说,由世间看不见的法则定,这些都不重要,我只知道...阿姐是我在人间游荡的勇气。”
赵戈愣着盯向符与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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