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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料摩挲的声音、脚步声、推开木门的声音,屋檐上摇铃叩响的声音。
赵戈睁大着眼看半空,任由止不住的眼泪从侧脸流淌而下。
泪水止住的时候,眼睛也不疼了。
但嘴唇上的感觉却尤其重。
赵戈抬起手,迟疑地把手指放在嘴唇边,但却不敢触摸。
脸还在烫。
手僵了许久,最后如同着火一样立马远离嘴唇,远离火源。
可没曾想这冰点起的火却怎么都扑不灭。
一站一动,嘴唇上的冰凉都如影随行。
过重。
由是急需要其他事来分散注意力,甚至陪着癞皮大爷看起‘大风车呼噜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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