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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后,消毒水的味道往外涌,房间里几百道视线朝符与冰汇聚来,他们的眼神比上次符与冰见他们好了很多,显然今日还没有被注入过量的镇定剂。
符与冰一走进去,他们就张着嘴想说什么,尤其是那个叫老侯的男人,一下从病床旁站起来,锁链跟着被拉长。
“你是怎么进来的,门不是被锁起来了…道长呢…赵道长怎么没跟着你一起来…”
老侯一说话,其他人也跟着开口。
但符与冰对他们有什么想法或疑问并不好奇,也不想在这里耗费时间,赵戈现在需要他,如果可以,他想现在就回到赵戈身边。
于是屋子里开始爬出冰,冰从天花板、窗户、地板上蔓延,符与冰一走动,那些暗处的冰便像水一样奔涌而出。
天花板上的冰如同幕布一样倒挂,窗上的冰和墙上的冰跃起,把所有病床旁的锁链都冻住。
人们被笼罩在这上下铺盖的冰气中,全都说不出话来。
符与冰散漫地从冰气中走出,站到房间的正中央。
他抬起手,让戒指链上的十字架倒挂。
嘴中的诵词念起的那一刹那,屋子里的冰气立马更加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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