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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赵戈的话,符与冰握着她的手仿佛又更紧了。
戒指链硌得手背发凉。
“我...”
符与冰开口,没有看向赵戈,而是看向半空中。
“被大鬼关在了一个地方。”
“它把你关了?”
赵戈语气加重。
“是...它把我锁住了,想要融进我的身体里,但是因为它受伤了,只能慢慢地蚕食我,于是日子变得很长...”
符与冰的语气很平稳,嘴角甚至还有笑意。
仿佛说的是另外一个人的事。
他微微抬起头,手指若有若无地蹭过赵戈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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