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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捏着手里的百元钞和癞皮狗眼对眼,屋檐上的风铃直晃。
夜色渐渐沉下去,为了省电费赵戈故意只点了个蜡烛,门前晃晃悠悠烛光,跟有鬼在影子里蹦迪似的。
这么一对比,显得对面儿的教堂十分金碧辉煌。
赵戈和癞皮狗并排坐着,看向对面的灯火辉煌的教堂。
她对基督教了解不多,大抵只知道对面儿不是天主教也不是东正教,而是基督新教,在这一片儿信徒众多。
每天都有很多人拖家带口来教堂,如果他们一个人收费十块,一天少说也能赚个几千。
里面全都是男神父,起码赵戈就没见过女的。
一个个穿的一身黑,出去做弥撒的时候会经过赵戈这破道观。
偶尔会在门外说几句‘这破小房子什么时候拆,跟个钉子户扎在这儿太赶客了’。
这话十分不讲理,明明是先有她这破南昌观,再有他们那教堂。
要说赶客也是他们赶她的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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