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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
赵戈没有多解释,往道观方向回去。
癞皮大爷一直在冰桶旁边打转,跟只酒醉的蝴蝶似的,不停地扑朔爪子。
扑朔着还自己绊了自己一脚。
赵戈踢了踢它因为委屈而撅起的屁股墩儿。
迟早一天癞皮大爷要被自己蠢死。
赵戈打开道观中盥洗室的门,提前在浴缸里放了满池的冷水,以防不备。
水流声不断,门外也响起敲门声。
都已经晚上七点了,难不成还有生意。
她最近是捅了财神爷的窝了?
一打开门,原来是对面的小神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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