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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深夜做梦的时候,都觉得喉咙以上,唇颚之下透着股凉气。
像是十字架在嘴中搅动。
银光剖开了烛火。
由是第二天登门造访教会,一夜没睡好的赵戈仿佛踩在了云上,每个步子都是虚的,还没有蹦哒着的癞皮大爷走得平稳。
收伞的时候差点儿把伞面卡在了教堂的门上。
癞皮大爷叫了声,拿赵戈平常看它的神情觑了赵戈一眼。
一抬头,长桌上已经坐了一圈人。
赵戈把油纸伞斜倚在桌脚,坐在角落处。
癞皮大爷挨着她的脚旁坐下。
周围人的视线若有若无,可能是被赵戈这大热天穿长袍的异举给吸引。
教堂里的弦乐声时不时响起,从天窗处往下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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