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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已经走进了他冰封已久的内心,正是因为这样,他反倒害怕知道她的过去。
如果一个人有着正常的过去,又怎么可能以女子身份进入部队,这其中有多辛苦,有多艰难,根本不需要别人说的,单单是想要隐瞒,就需要花费全部精力。
如果没有迫不得已的理由,她怎么会这么做。
他不怕她有不堪的过去,他怕的,是她不是自由身。
只是想到有这种可能性,他就会感到呼吸停滞。
可能是受伤毒发的缘故,他发现自己开始想很多从前从来不想的事情。
行进了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两个人不约而同停了下来。
他们静立不动,片刻之后相视一眼。
严璟勋指了一下两旁的树,安云衫点点头。
随后两个人一左一右,悄无声息地上了树。
树很高,但是对于安云衫和严璟勋来说实在不算什么,爬到树上,他们各自收敛气息,隐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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