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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璟勋自然是不会在乎这点疼的,和他脏腑之痛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而他这半天都没有吭声。
不过……
消毒的安云衫发现严璟勋闭上眼睛,微微蹙起眉头,脸上露出些许痛苦的神色,她动作一顿,酒精消毒应该没这么疼的。
是了,一定是脏腑的伤带的。
“很疼?”安云衫问道。
严璟勋缓缓睁开眼睛,低音响起,“没事。”
“没事这个表情?”
说着,安云衫伸手按在他的腹部,抬眸问道:“是这里吗?”
严璟勋直直看着她的眼睛,点点头。
和之前不同,这一次安云衫的手直接放在他的腹部,中间一点隔阂都没有。
暖暖的,软软的,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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