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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云衫暗自庆幸的同时,给了他一个评价,渣男!
稍作回忆,她想起来,和原主摆了酒席之后他就走了,晚上的洞房花烛都没有,难怪原主对他的印象就是透过窗户远远地看一眼这种。
这样想来,其实原主和这男人并没有真正的关系,据她所知,军官想要结婚,是要提交申请的,如果连正式的结婚证都没有,那就不算是结婚。
也只有农村才会将摆过酒席就当是结婚了。
根据原主的记忆,她分析出了这个结果。
明白这一点,安云衫如释重负,这样一来,她就不用担心会受到法律制裁。
摒除这些杂念,安云衫自觉没有了后患,脸上的线条倒是柔和了不少。
一旁的女兵看着安云衫有些愣神。
这个兵,好帅!
……
“刚才的是新兵?”严璟勋问身边的副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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