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莫小童撇嘴,眼泪已经滚了一脸,但仍旧乖巧地向申文学点点头。师生俩没走出多远,杜云舒就跟了过来。
莫小童家里街坊四邻都在帮忙,灵堂已经开始布置,白花陆续扎上,纸钱也烧起来,莫小童妈妈的尸体被安放在大厅中央的门板上。
申文学和杜云舒领着莫小童兄妹一进门就看到此情此景,不免心酸。莫小童看到妈妈的尸体,立时嚎啕开了,他扑上去抱住已经冰冷的妈妈捶胸顿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早有邻居过来拉他安抚他,给他递水,拍他的背。妹妹因为现场的吵嚷声也从申文学怀里醒过来,看见哭闹的哥哥她显得有些畏惧,直叫着要妈妈。于是,有邻居过来抱走了妹妹,并对申文学和杜云舒道谢。
从莫家出来,申文学和杜云舒都有些失魂落魄。
“海岛民风淳朴,邻居们像亲人一样互帮互助,真好。”杜云舒没话找话,说完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话好幼稚,于是忍不住发牢骚,“那个男人死哪里去了?”
适才在莫家,听见邻居们谈论莫小童父亲,有人称他昨夜在村头食品店和“杂货胖西施”斗酒到凌晨一点,酒后起了色心,摸了“杂货胖西施”的小肥手,被“杂货胖西施”老公一顿狠揍。回到家后,越想越憋屈的莫父拿老婆孩子撒气。这厮仗着酒劲竟对老婆孩子撒了一个晚上的野,莫小童妈妈大概就是受不了他的打骂才会一早跑去码头跳海的。
申文学想起在宿舍替莫小童换干衣服的情景,可怜的孩子身上有不少伤痕,也不知是莫父直接打的,还是他替母亲挡的。
“真的去死了才好呢!”申文学回答杜云舒的问题,不过她知道像莫父这种赖汉是最怕死的,此刻他说不定因为害怕老婆娘家人的责难而不知躲在哪里装死呢。
“云舒,挖地三尺,咱们也要把这个该死的男人找出来!”
申文学的提议立即得到杜云舒的应和:“好,我现在真想狠狠给他几个耳刮子!”
杜云舒完全没想到,莫父竟然会躲在银山小学的厕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