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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办补习班被抓了。”江新男的话让申文学皱起了眉头。
原来,自从上次江燕秋到学校要债后,江新男辗转难眠,对江燕秋办补习班的提议很是心动。终于在班上发了办补习班的广告。
江新男班上有很多家长都想把孩子送到江新男那里补习,但江新男一直都没有答应,她是个实在人,对教育局下发的在职教师不能举办有偿家教的文件非常敬畏,就算家里再缺钱,也不敢越红线。
江新男班上的学生家长们无奈之下只能将孩子送到别处补习。别处补习的情况无非两种,一种是学校老师在家里举办的私人补习班,一种就是社会人士举办的托管机构和补习机构。
听说自己江老师终于想通了要办补习班,家长们欢天喜地纷纷将孩子从原来的补习机构撤回送到江新男那里,这就动了一些人的奶酪了。
“所以你被举报了?”申文学皱眉。
江新男点点头,一脸泪水和忌惮表情。
江新男一向自卑又胆小,遇到这样的事件无疑就跟天塌了一样。
“你们教育局的人不知道怎么的就找到了我补习的地方,我被抓了个现行。”江新男颤抖着声音,想起教育局领导推开门走进来的那一刻,江新男仍然心有余悸。
为了办补习班,江新男还特意在家里附近租了个房间当教室,家长们为了节省江新男的开支,纷纷从家里搬来了桌椅,谁知补习班才办了没两天,就被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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