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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申文学很坦白,又问道,“你是吗?”
唐美静没有说话,申文学听见她吐出一口幽幽而浓重的气。
“唐老师,如果你真心想要求死,我拖不住你……”
申文学说的是大实话,唐美静的身形比她高大得多,她们就站在江边,唐美静如果要跳江,申文学执意阻拦的话,大概会连申文学一起掉入江水。
“但是唐老师,我还是想要尽自己所能拦你一下。”
力量上拦不住,就从思想上拦。
申文学说道:“唐老师,我大概能猜到您不顺心的地方,无非是婚姻二字,您经历过一次失败的婚姻,不管这段婚姻结束了和江新男有没有直接的关系,这段婚姻是一段不幸福的婚姻这是不争的事实。不能生育是让这段婚姻痛苦的根由,不能生育这是您的伤痛但不是您的错,更不是您的罪,可是又有多少人愿意设身处地站在您的立场去想这个问题呢?甚至您自己真正心疼过怜惜过您自己吗?”
唐美静的目光从江面折回,落在申文学面上。目光里的伤痛令申文学的心都纠结了一下。
“您为了能要一个孩子,想方设法,不顾自己身体遭受的折磨,是为了争一口气,还是为了在婆家争一个面子?这个面子甚至比您和廖书恒的婚姻还要重,您能放弃这段婚姻,却放不下您的面子,才会匆匆进入第二段婚姻。”
唐美静的嘴角扯了扯,扯出一抹自嘲的笑。
她和苏立遥结婚,就是为了向廖书恒向廖家证明她即便不能生育也依然能嫁给一个比她年轻,甚至还是初婚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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