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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橄喝了酒,侃侃而谈,杜云舒终于忍无可忍爆发出来,“婚姻的确是两个家庭的事情,甚至是两个家族的事情,可首先是不是应该是两个人的事情呢?你只关注对方有没有相中我,你有没有在意过我有没有相中对方呢?”
杜云舒说着就感到一丝委屈:“爸,我是你的女儿,你从小到大爱若珍宝的女儿,我不是一个货物,只要有人相中我你就要卖掉我,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是不是今天不是这一家人,而是随便什么人家,只要家世背景让爸妈感到满意的,相中了我,你们就要将我脱手呢?”
杜云舒眼睛一眨,眼泪就滚了下来。
一旁的申文学一直默默听着父女二人的对话,像个隐形人,不便有任何动静。此刻见杜云舒哭了,她急忙给杜云舒递纸巾。
杜云舒从申文学递过来的一整盒餐巾纸里抽出一张,捂着脸呜咽起来。
杜橄有些懵:女儿怎么就哭上了呢?
听到杜云舒的哭声,钟衷也停了家务,过来质问杜橄是不是耍酒疯惹杜云舒生气了,杜橄并没有替自己觉得冤枉,而是替酒感到冤枉,自己酒品一向是好的,喝了酒后人也一向是稳的。
很快,杜橄不仅稳住了自己,也稳住了妻子,只三言两语,钟衷就和杜橄站到了统一战线上。
夫妻二人就像在舞台上表演提线木偶时那样默契十足,你一言我一语数落起杜云舒来那叫一个夫唱妇随。
“我们都是为了你好!”
“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嫁人可是女孩子的第二条生命线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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