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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申老师的消息吗?”卢明凯问连山野。
虽然都在银山,可是自己每天忙着工程的事,早出晚归,到了晚间洗漱完毕的时候,已经很晚,银山小学的校门早就落锁,他想约申文学都不方便。
“申文学?”连山野带了酒菜上门,听卢明凯问道申文学,含在嘴巴里一口酒差点把自己呛到。
“银山难道还有第二位申老师?”
卢明凯觉得申文学的姓氏还是少见的,申文学这个人在他眼中更是独一无二。
“她最近正在降服一位问题学生。”连山野嘴里说得云淡风轻,内心却很不平静。
因为把海燕这个烫手山芋甩给申文学,连山野有些心虚。
那个孩子辍学已久,所有人都放弃了她,而自己突发奇想重新将她往课堂上送,也是迫不得已的举动。
一个十岁的孩子不上学,成天在街上逛荡,不是偷就是乞讨,俨然成了银山这个小小海岛的安全隐患。
一个足智多谋的女老师和一个问题孩子……
光听这两个概念,卢明凯都觉得波澜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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