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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恒。都凯这个人,我一直认为是普通的同事,所以没有详细向你介绍过他。如果你在桥头看见他抱住了我,那是因为水浪扑了过来,我很害怕,他本能地想保护我。在车上,他想用纸巾——”谷玉耐心地解释。
“我不想听!”穆融恒打断她的话,这些场景再去重复只会刺痛自己的心,“你深夜不与他相约去桥头,会发生这种事情吗?”
谷玉哑语,对呀,这好像是自己错在先,就好像自己现在在拼命解释为什么自己会被花楼的轻浮女子碰了,却忘了解释自己为什么要去花楼一样。
“我对半夜潮很感兴趣。我在宁波生活了18年,从来没听说过这么一个好地方,听起来太神奇了,所以特别想去验证一下,因此同意与他约会吃饭,吃完饭再去看半夜潮。至于他到我家里,那是因为第二天我感冒了,他主动上门帮我熬姜汤——”
“不要讲——”
“融恒,求你让我说完,我回上海的途中才知道其实都凯是我爸特意安排去相亲的。他也明确向我求婚,但是我拒绝了。我压根儿没对他动过任何念头,一直把他当作普通的同事,真的是这样。”谷玉双眼坦诚地看着穆融恒。
这些话让穆融恒的呼吸舒缓下来,眼睛凝视着谷玉,你讲得好像不是那么罪不可赦。
“都凯人也漂亮,又有背景,你干嘛不找他?”
谷玉生气地反问:“那叶莲不比我不差,你干嘛不找她?!”
这下穆融恒哑口无言了,她这比喻彻底地让他·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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