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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会开了,就会觉得跟开汽车一个样简单。如果你乐意,你也可以学着开。”都凯极具诱惑地邀请。
谷玉摇头,学开飞机那就免了吧,现在自己连汽车都没开好呢。
“我开得很稳,想不想让我开?”都凯炫耀地问。
她点点头,回到客舱,坐到沙发上,随手拿了一本杂志开始翻阅。
没多久,都凯走了过来,倒了两杯红酒,递一杯给她。
“不,谢谢。”谷玉不要,问道,“你不要开飞机吗?”
“如果我开飞机,那谁来陪你?”他说着贴着谷玉坐下来,继续劝谷玉喝酒,“这是拉菲酒庄1982年的酒。你没听说过吗?每当有人打开一瓶1982年的拉菲,世界上剩余的拉菲价格就会随之上升若干个百分点。你不喝太可惜了。”
1982年天时地利之下,拉菲当年的红酒是最好,世面所剩无几,有价无市,如果能买到,往往是黑市价,就算9万一瓶人家也不一定舍得卖。
谷玉不懂酒,就算懂她也不喜欢喝酒,反正从来没有喝过。
她仍旧推辞不要,往一旁挪开一个人的位置,实在是不习惯贴着他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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