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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4点多,上海的天空也是阴云密布,窗外一片昏暗。
章雯已经收拾妥当,穿了赴宴的衣服,打发走钟点工,等在客厅看电视,随时准备出发。
忽然客厅旁下方错层的室内车库卷帘门的声音在响,她觉得奇怪,下台阶去看,只见穆融恒的车子回来了,吃惊地问:“你怎么就回来了?”
穆融恒一脸的疲惫,一句话也懒得说,挪了一下发麻的右腿,想下车,身上却越发的酸痛,禁不住哼唧了一声。
章雯那老花眼这才看清楚他脸上有淤青,惊呼:“你怎么受伤了!”
连续开车将近4个小时,他的身体透支得没力气回答。
从昨天傍晚从上海出发,兴致冲冲跑去宁波,到今天傍晚灰溜溜地回来,他一整天没吃饭,虽然饿也吃不下。
“没事吧?”章雯心疼地伸手去摸他的脸。
他歪头避开,闷闷地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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