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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的穆融恒仍旧腰酸背疼,躺在床上直咧嘴,昨晚那袭击者下手太重。
他醒来之后心情一直很不好,想起昨晚的事情就郁闷,自己大老远跑过来就是为了看这种场景的吗?
谷玉啊谷玉,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水性杨花的人!
他恨到深处很想立即返回上海,后来一想,既然来了,还是跟她见一面,把话讲清楚,要分就分个明明白白,否则总觉得心有不甘。
“谷玉,你住在哪儿?”他压着心头的怨气问道。
“我自己家啊。”谷玉觉得很奇怪,这个老早就跟他说过。
来宁波之后,老爸希望她住到宾馆去,觉得那里条件好一点。她执意住在自己家。
家里再简陋,也有满满的温馨,有自己与妈妈在一起18年的回忆,就算忧伤也令自己恋恋不舍啊。
“我是指具体地址。”穆融恒两眼布着些微血丝。你这家伙,没心没肺!让我如此难过!非得找你好好问一问,你到底对我有没有真感情?
“我说了你也不一定记得住,在海曙区石榴山白良路28号1单元102室。”
“的确记不住,你发个短信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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