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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融恒回到单身职工宿舍楼,刚躺下,有人敲门。
“谁呀?”他问。
“我。”传来叶莲的声音。
你来干什么?这么深更半夜的。
“我已经睡了。”他不愿意开门。自从莫名其妙跟她睡在一张床上之后,他对她有一种警惕感,再也没法回到过去那种坦诚相见的时候。
他听过谷玉给自己讲过的故事之后,开始知道世界上有一种关系是通过蓄意的要挟制造的。
谷玉的继母明显是蓄意用孩子做要挟强行拆散了她一家原本幸福的家庭。
同样,叶莲难道不是在用肚中的孩子在蓄意要挟自己吗?
他因此开始反思,仔细地回想自己与叶莲所发生的意外,心想,自己当初就算喝了酒,自制力有那么差吗?自己怎么可能去强暴她?如果不是自己强暴她,那么是她......?
如果是她,那么大的动作,自己怎么可能仍旧酣睡不醒?
难道酒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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