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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融恒听章芜说有证据证明苍耳是巴贺害的,吃惊地看着她:“那您以前为什么不说?”
“那个时候没觉那是他在做坏事,还以为他在尽职尽责呢。但是现在想想,我觉得不对劲。”章芜解释。
“妈。您等等,我得录下来。”穆融恒打开手机的录音软件。
章芜回忆着说道:
“你爸爸准备去机场接你的那一天,我看见席尘,不,巴贺在擦汽车轮胎。
“你知道,洗车这事是司机管的事情,根本用不着他管。我问他司机呢?
“他说司机请假回老家了,车子没怎么洗干净,他再补一补。
“我问他没有司机,那到时谁开车?
“他说由保镖开。老板说要接穆博士,少去一个人也好,坐着宽敞。
“我当时只觉得他这人很尽心,现在想,既然他是坏蛋,会不会利用擦车的机会给车子做手脚呢?”
穆融恒听到这里,觉得她没有说到点上,打断她的话:“他擦擦车不足以说明问题。”
“疑点在后面。他离开车子,走着走着,掉了一个注射器下来。”
注射器?难道用注射器破坏轮胎,然后造成轮胎爆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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