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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春捂着脸痛哭,根本不敢看地上的手指头。
儿子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割了他的手指头,跟割掉自己的手指头有什么区别?!
“很多灾难,不是别人带来的,是我们自己带给自己的。我要求绑匪让我和峰仔通话,你知道峰仔说什么吗?!”米梦楼忍着自己的悲愤,嘴唇发颤。
“他说什么?”杏春露出红肿的眼睛看着他。
他不想看这个人,视线挪向窗外:“他说,别管我,就当我死了!”
“他还是想死?”
“他一而再地想死,没有活着的信心,你应该知道为什么!”米梦楼猛地盯着她,目光如刀。
她赶紧用手遮住脸,就像躲避射来的箭:“我......我怎么知道?”
她当然知道,可是,敢当着他的面坦白吗?
“他这一生,见到的是什么?他的内心能有美好的东西吗?他以前为什么吸毒?为什么自我堕落,现在你还不明白吗?!”米梦楼的手开始捂住胸口,张嘴喘气。
他很想痛骂,你这个贪得无厌的女人,鸠占鹊巢、强人所难、一方面自己不知廉耻、风流放荡,一方面却对我疑神疑鬼,弄得家里乌烟瘴气,儿子在这种环境里长大,能学到什么好东西!
但是,已经是陌路人,这种话,说了没有意义,一切过去了——彻底地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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