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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好,”爷爷最喜欢有人跟他辩论,这样能让他思路更活跃,“那么还有一种假设,那就是米夫人在自己正焦头烂额之时,忽然遇见这么一个绝好的机会,于是加以利用,火上浇油。”
谷玉听出来了,这爷孙俩都只是在假设,而毫无证据。
她是一个做事实的人,不喜欢说没用的闲话,便问道:“爷爷,您能否指导,我还该做点什么,以帮助我爸爸洗清冤屈?”
“现在只剩两个关键疑点,第一个疑点,苍氏参与其中,它能获得的好处是什么?第二个疑点,那种让人喝下去立即失去神智又含满酒精成分的药物是什么?所以,估计你帮不上任何忙。”爷爷毫不客气地指出来。
穆融恒听了,眉头锁紧。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提到药,他就会想起那不堪回首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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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老式电话铃声响个不停。
现在的手机很少还有这么老式的铃声的。
但是章芜的手机仍旧用着这过时的铃声。
她的手机几乎没有什么电话打进来,所以她从不把手机带在身上。
这部手机就像固定电话似的,放在她的床头柜上。她主要的动作就是给手机充上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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