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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麦蓝断然拒绝都凯与自己通行。
都凯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多愁善感过。
他这脆弱不仅仅来源于父亲这伟岸的形象在自己心目中的崩塌,更源于自己在爱情上的严重受挫,也源于自己对母亲突然亡故的怀疑。
他觉得自己的精神世界混乱不堪,曾经引以为豪的一切都化为烟云,他知道自己返回中国就是走向更深的深渊,所谓的都氏掌门人这个过去梦寐以求的东西现在如同鸡肋。
他像一个断乳的婴儿,渴望被人安慰,可是都麦蓝给他的只有痛骂和鄙夷。
“爸,能不能让我和谷玉说两句话,就五分钟,单独说两句。”
“不行!”
“爸。”他还想哀求。
都麦蓝恼怒地用枪对着他:“下车!”
都凯的目光由哀求转为愤怒:“那你杀了我!”
都麦蓝没想到儿子会这样,忽然把抢对着谷玉:“我他妈真想杀了这个害人精!如果不是她,你敢这么跟我作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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