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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了几步,便爬不动了,她浑身软绵绵的,像是筛糠似的止不住的抖了个不停。
苏星河蹲下身子,拿手枪挑起她的下巴。
“我们之间的帐,是该好好算算了!”
她眯着眼睛,如鹰般锐利的眼神盯着她那张保养得很好的脸蛋,冷冷的开口。
“说,你是怎样把我娘害死的?”
“没有······没有,我没有害她!是她自己忧思成疾,病死的!”
二姨太发髻散乱,拼命的摇着头,脸上湿漉漉的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见她不信,又赶紧说道。
“我只是恨她,是她夺走了我的一切,我与老爷子早已私定终身,况且我早已身怀有孕,是她突然嫁入苏家,让我沦为妾室,沦为笑柄,生生气死了我的母亲!我是恨她,但是我没有害她!”
那些久远的往事,刺激得这个一向尖酸刻薄的妇人放声大哭起来。
“哼,你少给我装出一副苦情的样子,若真是你们情深,我娘都死了十几年了,你看看这些年你怎么对我爹的?你还好意思说情深?”
苏星河眼里的怒火像是要将面前的女人吞没,算计苏老爷子染上大烟,夺了他的掌家权,这哪一件都有她的影子!
二姨太猛的停止了哭泣,愣了两秒,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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