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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周围一点声音都没有,这才叫诡异。
傅寒川慵懒的斜倚在沙发的扶手上,手里把玩着一只打火机,闻言,把打火机随手丢回了茶几上,看了她一眼道:“没什么可以不可以的,你要来当然没问题。不过她身体不大好,不适合操劳。”
既是答应了,又说不适合操劳,这种拒绝,也算是高级拒了。
陆薇琪微愣了下,梁易辉讽刺的笑道:“傅少可真疼傅太太。”
到底是真的疼那个哑巴太太,还是拿不出手,耻于见人?
谁不知道,傅寒川从不带那位太太出来见人,马路上一起走路都要隔开三米远。
呵呵,居然放着完美的公主不要,睡个哑巴还娶了她,这不就是笑话吗?
傅寒川一个冷眼看过去,气氛有了些微妙的变化。
这时,又一道轻柔的声音冒出来,陆薇琪笑着道:“梁少说的没错,你可真疼你太太。”
这句话从她的嘴里说出来,没有一点嫉妒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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