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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轻扬在封家那么多年,也不是白受气的,她呵呵一笑,对着苏湘道:“烈女怕狼缠,苏小姐可要当心呀。”
封轻扬岂是好惹的,傅寒川损她,她还不了口,但是她可以对苏湘下手。
所谓一物降一物,傅寒川这种自大又腹黑的男人,就只有苏湘这种小女人制服的了他。
想必在傅寒川的计划里,就想好了怎么一口一口的把苏湘完全吞下,封轻扬此言一出,滚床单的日子怎么也要往后推推了。
说着,封轻扬得意一笑,一扫耳边的短发,扭着小腰进洗手间去了。
但她实在不适合这种矫揉造作的走路姿势,看起来像是被绑了脚的鸭子,傅寒川眉头一皱,嫌弃的摇摇头。
他垂眸看了一眼苏湘,看她耳朵背都红透了,竟然红的发亮。
傅寒川觉得有趣,曲起手指头轻轻弹了下她的耳朵,在她耳边道:“喂,鸵鸟,她走了。”
低淳的男人嗓音随着他温热的气息钻入耳朵里,苏湘耳朵上的疼痛还未过去,就被他一股热气吹过来,那只耳朵顿时更烧了起来,感觉就要烫熟了。
偏男人还一口咬在了她的耳朵上,苏湘有种要窒息的感觉,她想要义正言辞的警告他,此时都没了说话的底气。
她偏头避开他,想说话时,傅寒川刚稍稍离了她一些,她这一转头就落在了他的唇上,轻轻的一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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