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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准备去酒店那边再次取证的时候,一个说着马来语的警察走了过来,他的身边带着一个穿西装打领带的男人。
那个说马来语的警察对着他们的头儿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那头儿脸上露出惊讶为难的神色看了看苏湘与傅寒川。
苏湘听不懂马来语,傅寒川也听不懂,但都察觉到事情有变。苏湘问给她做笔录的警员:“他在说什么?”
那个警员翻译道:“他说,那个男人是酒店的经理,他也是来报案的。他说,他们酒店也丢失了一幅名画。”
苏湘与傅寒川的脸色都沉了下来。
被掉包的画作为证物放在警局,那头儿示意酒店经理去看一下那幅画,一行人跟着走到另一个房间。
那经理看到那幅扶桑画,连连点头激动的说着马来语:“就是这个!是我在拍卖会上买下的,平时一直挂在我的书房里!”
他会中文,转头对着苏湘与傅寒川道:“我的画,怎么会在你们手里!”
苏湘脸色不佳,她不知道这又是哪一出,生气的道:“既然你的画挂在你的书房,为什么会跑到我的房间,与我的画掉包,我也很想知道。”
“跟你的画掉包?”那经理看了看苏湘,又看一眼傅寒川,神色愤愤,转头又与那头儿叽里咕噜的说马来语。
这回,傅寒川不等苏湘示意那个笔录警员翻译,自己先让他翻译了,他淡淡的道:“他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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