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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起来她挺介意,不知是不是被别的人打击多了。
看她平时大大咧咧什么都不在意,脆弱起来的时候,也挺……莫非同手指搓了搓额头想了想,嗯……挺可怜的,又有点可笑,给人添乐子。
莫非同意识到自己把快乐建在某人的痛苦上了,又憋起了笑看了别处一眼,抿了一口酒。
“咚”的一下,蓝理终于不胜酒力,直接趴在了桌上。
莫非同看着醉趴了的女人,挠了下头发,站起来熟练的将女人的手臂搭在肩膀上,架着她回去。
这三年里,每次她“走眼”失恋,两人就找个地儿喝喝酒,然后她喝醉,他把人送回去。
蓝理为了节约资金,市区的工作室内弄了一小个隔间,如果到市区来了,便住在工作室里。
莫非同从她的口袋中摸出钥匙开门进去,门口的风铃叮叮当当的响起来,在夜中只觉得惊悚。
他一把握住那晃动的小铃铛,蓝理哼了哼声,忽然转身无尾熊似的抱住了他,脸颊在他身上蹭了蹭,嘴里含糊说道:“钢管舞……性感……”
那不安分的小手捏了他一把,莫非同肌肉一紧,低眉瞧了女人一眼,眉心皱了皱,这女人简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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