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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同身体素质一直很好,从小到大基本没怎么生病过,他又不是傅寒川那种外强中干的,一会儿这里痛,一会儿那里疼,上一次进医院还是几年前去北山,被泥石流埋了的那一次。
一想到那次的惊险,莫非同瞧了一眼苏湘,瞥见她有些干裂的嘴唇,飞快的垂下眼皮,拳头抵着唇又咳了一声,嘴里模糊的道:“我又不冷。”
事实上,他的身体正微微发热,好像感觉耳朵也热了起来。
他的头发短,根根簇着,那双耳朵全无掩饰,苏湘看他突然红了起来的耳朵,奇怪的道:“你是不是真感冒了?”
西餐厅里,裴羡摩挲着下巴,瞧着傅寒川的淡定,他道:“现在祁令扬不在国内,是你进攻的最好机会。放着这么好的机会不去争取,还真打算跟他硬杠上?”
“傅少,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你的盲目自信让你自大。”
“别忘了,你之前是怎么把人弄没了的。”
傅寒川轻轻一瞥眼,冷声说道:“像你一样?追着问了两年,也没问出一个原因?”
“……”裴羡瞪了他一眼,还能不能好好吃饭了。
不过,他什么时候悲催到被这个情商低的人吐槽了?
也许真的的像那句话说的那样,当局者迷,到了自己身上的时候,就变得那么不理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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