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他的手掌被傅寒川踩在了脚下,好像整只手的骨头都碎了。
魏兰茜见状,连滚带爬的跑到了苏润的身边,跪扶着他,对着傅寒川吼叫道:“你跟那哑巴不是离婚了吗?她被人睡了关你什么事,你凭什么对我的男人这样!”
“啪”的一声,一个反手巴掌将魏兰茜打得翻到在地,脸颊迅速的鼓胀起来,像是个馒头似的贴在了脸上。
魏兰茜吃了苦头,不敢再乱叫,也亲身体验到了傅寒川的愤怒,捂着脸缩在了苏润的旁边。
傅寒川的脚在地上碾了碾,苏润仿佛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鲜血从他的脚底下流淌出来。
“啊!”苏润疼得浑身抽搐,豆大的冷汗一直在往外冒。
傅寒川始终都是面无表情,薄唇开合道:“这点,你就叫痛了吗?”
苏润抽着气疼得快要晕过去了,这时,他对着傅寒川忽然阴冷的笑了起来,颤着声音道:“傅寒川,是、是你的母亲要她不好过……”
……
傅寒川离开了,办公室里,只有魏兰茜抱着苏润痛哭的声音。
苏润捂着被废了的手,滴着冷汗在魏兰茜的搀扶下挣扎着坐在了沙发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