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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民,草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求大老爷做主!”
“那我来问你,他是男是女,年纪几何,如今正在做什么?”权墨冼问道。
“他是个年轻男子,穿的是书生袍,额上有一道被斧头劈开的可怖伤口,一直在滴血。”陈三哆哆嗦嗦道:“他现在,正给大人磕着头,一直在磕头。”
他指着他旁边的位置,眼里尽是不安:“看,就是这里。他又磕了一个,看!又一个。”
中年男子听见陈三的形容,沉稳的神色骤然一变。
他招了招手,一名下人上前,他低声吩咐了几句,那人迅速钻出人群而去。
陈三言之凿凿,人们忍不住再次低声议论了起来。
这次权墨冼没有阻止众人的议论,略作沉吟后,问道:“陈三,既然他有冤情,你就让他证明自己的存在。”
“否则,让本官如何信服?”
“非但如此,还得治你一个欺骗官府、妖言惑众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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