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权大娘笑道:“你可别夸他。黑郎说了,小时了了,大未必佳。让我们谁也不许夸他,还不许出门说。”
怪不得,在京里都没听说过嘟嘟的名头。
“父亲让我学了《伤仲永》,侄儿深以为然。”权夷庭小大人似的点点头,道:“姑母也不要说出去。”
他这才几岁,竟能有如此沉稳的心性,丝毫瞧不见骄傲炫耀的意思。
权璐看着他,是越看越爱,叹道:“我家那两个,要是有嘟嘟的一半就好了。”
“表弟表妹都还小着呢。”权夷庭笑道:“再过几年,也就是了。”
权璐笑道:“我看哪,再过几年也及不上嘟嘟的一半。”
“姑母,您可别夸我了。您今儿来,是有父亲的消息吗?”权夷庭问道。
“你父亲好着呢。”权璐道:“过两日就能回了,别担心啊。”
权夷庭噘了噘嘴,道:“您可别见我年纪小就哄我。从亳州回来,少说也要两三日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