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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珠扶着桌子,浑身都在颤抖,抖得如同风中落叶一般。
她就知道,权墨冼不会轻易放过她。在酒席上,他没有立刻揭穿她,只能说明他别有目的。
这几年的经历,让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天真的、一心想要做巩家少奶奶的方锦佩。若是方锦佩,定会认为权墨冼是看在和方家有旧的份上,特意为自己留一个颜面。
可惜,她早已天真不再。
“这里没有方锦佩,只有玉珠,身负前朝皇室血脉却沦落风尘的女妓!”玉珠挺起腰背,依稀可见她当年的傲骨。
只是,她在“女妓”两个字上刻意加重了语气,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安、惶恐、与自卑。
权墨冼轻轻一笑,道:“你叫什么不关我事。我关心的是,你背后的人是谁?”
玉珠扶着桌子倒退了半步,惊得瞪大了双眼,好半天才把嘴合上。
“什么……你在说什么?”
权墨冼绕到衣帽架旁,取下一件披风扔到她怀里,道:“先披上,我们慢慢说不迟。”她这身衣裙,比不穿好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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