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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么一来,却暴露了吴府外强中干的事实。
人群非但没有散开,却越围越多。
到了快午时,吴展冲被抓的消息传播了亳州城。百姓们欢呼雀跃,气氛比过年时还要喜庆。
一名下人揣着夏泽林的亲笔信,踏上了一艘小船,他的目的,是范阳。
同一条水路上,一艘两层官船正在逆流而上,河风吹得船头插着的刑部大旗哗啦作响。
权墨冼负手站在船头,衣袍翻飞。
“公子,吴展冲一直吵着要见你。”木川禀道。
权墨冼点了点头:“不用理会,让他安静下来。”
尘埃落定,他的心思早就飘去了京城。她过得怎样?有没有记挂、担心着自己?距离吉日的时间越来越近,家里不知道筹备的如何。
吴展冲的案子铁证如山,他只想快些回京,哪里有这个心思去审讯吴展冲。
他想见自己,无非是威逼利诱想要逃脱罪责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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